小玉按住她的肩：“铜锁，拿尿盆来。”
铜锁哐哐当当的进来，在她面前跪下，两手托着尿盆：“姨，你尿，我接着。”
苏裳：“……”
要不要这样？
这样她怎么能小解得出来？
铜锁急了：“姨，你尿啊，憋久了会尿裤子。”
他这么一说，苏裳更加憋不住了。
她脸色发红：“不用，我去茅房就行。”
小玉说：“姑娘，你可真不懂事。
大夫说了，这三个月不能叫你出这个屋子。
要养胎。”
她把铜锁赶出去，也知道苏裳害羞：“姑娘，我就在门口守着，你好了叫我。”
说完把门给关了。
苏裳：“……”
她只有中衣，倒也方便。
既然大夫这么说了，都是为了宝宝好，她照做。
没多久蔡二娘进来伺候她，给她洗脸，擦手，套上衣裙。
苏裳哭笑不得：“你这是干什么？我自己能行。”
蔡二娘说：“大夫说了，你要少动。
吃喝拉撒都要在床上。
刚才我已经骂了小玉，以后我来伺候你，她们谁都靠不住。”
这是在说小玉让她下地了。
苏裳紧张了：“蔡嫂，胎儿不稳？”
蔡二娘瞪她，随后眼圈儿一红：“姑娘啊，是我没照顾好你。
你都有孕一个多月了，我们都不知道。
天杀的那个女疯子，天杀的沈大人啊，造孽啊……”
“……老大夫说你受了惊吓，要保胎。
产婆子也来查验，说你下面有些见红。”
苏裳更紧张了：“见红了？”
蔡二娘点头：“不多，一点点红丝。
大夫说先保三个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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